上面的矿泉水瓶骤然砸过去。
江瑛身手敏捷抓住水瓶,几乎是第一时间,抛出水瓶还给了徐穗芊,瞄得是她额头,徐穗芊的脑袋结结实实接了这一击。
她挑了下散乱到脸侧的短发,“小太妹少跟你姑奶奶耍心眼,花拳萝卜腿就敢出手,看来你是缺社会的教育了。”
“还有……”江瑛视线扫过去剩余的几个人,“你们这些小杂碎,敢欺负我们姓江的要罩的人,大祸临头了知否。”
徐穗芊疼得蹲下身抱着脑袋,眼睛却极度厌恶地瞪着江瑛,打又打不过,气死了。
恰时,外面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徐妈妈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儿捂着脑袋,头上顶个包的受气样。
“徐穗芊,你在家不是挺牛的吗?”徐妈妈音量陡然升高,“怎么在学校被人欺负地蹲地上,生你干嘛的?打回去啊。”
听着徐妈妈不论对错,不了解事情经过就唆使自己小孩动用暴力的言论,福满满微不可察蹙紧眉头。
“徐太太,孩子们不懂事,难道做大人的也要不讲理吗?你女儿当着我们几个大人的面儿,对我妹妹进行羞辱,你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就教唆你女儿动用暴力打人?这对吗?”
徐妈妈知道江京九在场,事关自己的孩子,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她也不可能怯场。
“谁的孩子谁疼,你疼你妹妹,我疼我女儿有错吗?难道我女儿就活该受你们欺负,任你们打?福小姐,你攀上姓江的了不起,我女儿也一样金贵吃不了亏。”
福满满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你女儿杀人了,受害者家属碰你女儿一下,你还要埋怨你女儿,为什么没把受害者家属一起杀死呗?”
说完,她顶了顶腮,这些有钱人的思想真是,没有蠢的,一肚子坏水。
福箐箐一直垂着脑袋,掉眼泪,她给姐姐惹大麻烦了,几根手指搅在一起十分不安。
“下等人活着,还不如死了。”门口站了三个衣着光鲜亮丽,妆容精致的贵妇。
福满满从她们错落的缝隙中捕捉到最后赶到的年轻女人的面容,是柳柳。
她朝刚才试图阻碍江瑛的女孩那边望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柳柳,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