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难受,谢心悦揉揉下腹安抚着乱动的孩子,眉眼柔和下来。
彭州华对她各种折磨,每次被关进卧室,母亲和弟弟都不在唯独肚子里的孩子陪着她。
她记得孩子第一次动的时候,那会儿她还没看清彭州华的嘴脸以为他因为孩子真的放下了许思,竟是暗自想过等孩子出生就跟彭州华过安稳日子,也不去找别人麻烦了。
可现在,一切只是个笑话。
谢心悦嗤笑声,牙关咬出血腥味恨不得把彭州华咬死。
她突然觉得许思也蛮可怜,被彭州华这种人盯上。
活该,一物降一物,许思有闫峥护着,彭州华这辈子看得着吃不着,只能做见不得光的癞蛤蟆。
想到他虎毒食子的行径,谢心悦竟然对许思都不讨厌了。
门外传来声响,谢心悦起身走出去。
十点半,城东这棚屋一片早没了灯。
只有惨白的月光照下来。
三轮车停在门口,谢心悦问,“抓回来了?”
张峰掀开上边这样的油布,彭姗姗被绑住了手脚还在晕着。
谢心悦惊呼,“你们把她怎么了?”
“不打晕怎么弄回来,死不了,”张峰指挥张牛把人弄进去。
张牛块头大,一下扛起彭姗姗往院里走,放进左边小屋的木板床上。
张峰把三轮车送回别人院里,回来警惕地四处看看,确认没人锁上了院子的木门。
进屋,张峰那三白眼盯着谢心悦似笑非笑。
谢心悦皱眉:“这么看我干嘛?”
“我俩出去这趟还遇上了件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谢心悦没什么兴趣,但还要用这兄弟俩于是问了一句。
张峰说:“呵,我们差点回不来,因为撞上了找你这个彭夫人的人。”
谢心悦一怔,强作镇定说:“那又怎么了,我跟彭州华夫妻吵架跑出来不行?”
“看着不像,那找人的架势哟,”张峰心里其实不确定,他只是想诈一诈谢心悦。
谢心悦冷笑,“我的事你少管,找了人我给你们的钞票,一清二白。”
说着,她从口袋拿出钞票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