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等会儿再……”
“进来,”闫峥朝她招下手,面上还是工作时严肃的神情,但刚刚冰冷的眼确实柔和下来。
许思又看另两位一眼。
叶宏旷快五十了,看许思跟看自家闺女一样,当然,闫峥那种是不敢当儿子看。
他呵呵一笑,“进来进来,我们讲差不多,别怕候副师他臭脸。”
候副师是张国字脸,虎目,边防处的人脸上满是风霜痕迹,不说话辰光确实有些吓人。
许思倒不觉得,“没……”
她进门,穿过两人中间慢吞吞往闫峥身边去。
闫峥抬手拉了把椅子,再把窗子一关,“先坐会儿。”
许思点头,放下东西乖巧坐在旁边。
闫峥双手交叠在身前,冲侯副师点点头,“继续说。”
候副师沉声说,“上次查的那条线,确实往杭城去,尽捡的偏路但好歹是追上了,过两天就会把人押送回来,我寻思同之前抓到三人是一批入港的。”
叶宏旷说,“哼,胆子肥的这种群人,狗娘养……”
脏话骂到一半,想起还有个水灵灵的许思在,又憋回去,“这批孙子,上山下海就倒卖那几个啥照相机里的东西,不要命了。”
闫峥说,“抓到了就是,但既然是一批进港,为什么独独让这几人跑了,还有不论是海关处还是边防的人,希望您二位都看管好。”
侯鹏云虎目一瞪,多少有些不爱听这话,“闫峥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是怀疑我们手下的人,那你的人呢?”
闫峥眉间一片冰凉,“我的人但凡出一点事,算我头上。”
第七区的人互相交付生死,家里往上三代都在军区备案,他手底下的人,闫峥能用命去担保。
许思低着头,尽量不影响他们,但话当着面说不可能听不见,只觉得三个单位合作磨合,闫峥这位子还真不好坐。
叶宏旷出来打哈哈,“行了,这话不无道理,最怕就是从内部出现蛀虫,咱三手下都一样,需要看管好。”
闫峥说,“我的人不必。”
叶宏旷:“……”
得,白帮腔了。
“行了行了,讲完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