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你在他那定了伞和扇子,现在做好了。”
许思一拍脑门,“张阿叔!这么快就做好了,正好能赶上用,你同他怎么说?”
外头风大,闫峥搂着人走。
“记了他那边的电话,上隔壁打过去。”
“好!”
两人到姚荟那边,吴婶开了门,进去电话打过去。
村里唯一的电话,接起来张阿叔就接过去了,似乎一直等在电话旁。
许思说,“喂,是张阿叔吗?”
“是是是,是我许小姐,”张大友松了一口气,语气激动。
那次巧合接了许思的单子,回到村里心里又犯起嘀咕,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姑娘,开口就订了东西。
万一做完联系不上了,或者不要了,沪市那么远人海茫茫要怎么找人啊。
农具厂的人有赞同做的也有不赞同的,还有人犯了浑说干脆把钱一分就当没这回事。
但张大友不答应,牙一咬还是做出来。
那农具厂的人肯定不是全部都愿意,最后是他自己出钱买了厂里那些木料,召集几个肯干的人做的。
打这个电话前,张大友心里七上八下,起先打过去是个男人接,听着讲话简短周到,应下了这事说应当是家里太太定的,过会儿打过来。
这下真打过来了。
许思嗓音轻快,“张阿叔,东西是都做好了吗,辛苦你了。”
张大友不好意思说,“做,做好了,一份不少的。”
许思说,“那您把地址再给我一下,我找人过来拉,还有尾款多少钞票,过来时候一并结给你。”
原本用农具厂的木料,成本会少很多,但这次是张大友买下来的成本就涨了。
但他同兄弟几个商量过,不能先前说好现在临了加钱,“你给了我一百五的定金,后头再给一百三就成。”
许思眼眸微瞪,三十把伞,三十把竹扇,外加她三开门的大衣柜,统共才拿二百八。
简直便宜到离谱。
要晓得她前头在百货那边看到的远不止这个价钱。
港货行、洋货行就更不用说了。
没听到声音,张大友以为自己说得多了,小心翼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