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叹气,随即咯咯笑出声。
我却一反常态,还是那副难受的模样:
“……清闲的时候,不多喽……”
我把这事一说,他们当即变了脸色。
“什么?”
“之前便听说皇帝这些年头脾气越发古怪,没想到居然……”
安若却担心:
“也不知道她如何?”
归鸿搂着她的肩膀安慰:“放心吧,她是个能成大事的女子。”
“正要这次跟着爹一起入京,还有机会见一面。”
我说不清,也算是半推半就,一家人收拾一番,便打算回去。
前些年,姜太傅老去,随后姜夫人也伤心过度离世。
姜时鸢哭了半个月,才缓过几分。
年纪大了,生老病死便是常态。
她也渐渐放下此事。
然而没过几天,她突然开始焦急,怕人生匆匆,便每日埋首,忙着她医术整理,险些累坏身子。
被我没好气地说了一通,这才舍得放下手中的事情。
离开之际,百姓得到消息,纷纷出来送别,一连送了十多里地。
我摆手叫他们回去,可惜风大,想要大声些,却觉得风糊了嗓子。
力不从心。
坐回马车,我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一把老骨头,还能做什么?”
曾孙女露这个大牙:“曾祖祖不老。”
“乖丫头,就会逗我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