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赔罪。”
范野衍冷笑:“他还敢来?”
“叫他滚!”
“我范家的小姐,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磋磨的!”
“是。”
范管家拱手,出去后不久便又回来了。
他脸色难看得厉害。
“那、人在范府门前跪下了,说是不让他进去,他便在外面长跪不起。有不少百姓看着呢……”
闻言,范野衍难掩怒火:
“他故意的?”
“他要跪,便去跪吧!”
我一犹豫,伸手制止即将出去的范老爷。
我劝他:“让他在外面一直跪着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让人误会范府以势压人。叫他进来,要跪,当着南乔的面跪。”
“好,就照你说得办。”
他气得双手发抖。
“我真怕,自己一见面便恨不得杀了这孙子,反倒吓着南乔了。”
范管家匆匆出去。
那康文进来,却是一见面,便直愣愣地下跪:“大哥,我真的错了!”
“当初南乔小产,她郁结于心,竟心生死意,我就该好好陪陪她……”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妹妹自己想死吗?”
范野衍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脚。
康文原先便是个兵将,受点拳打脚踢倒没觉得什么。
他直挺挺地受了,脸色扭曲,做痛苦状。
“不然如此,为何南乔会自己一人躲在房中,不愿与我们接触?”
“南乔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说过会一辈子爱她护她。”
“若是,若是她有什么事,我还不如死了!”
见康文这幅痛哭流涕的模样,范野衍倒是迟疑了。
康文见状,哭求道:“大哥,求你再让我见见南乔吧!”
“若不是昨日怕你们误会,我肯定不愿让你把南乔带回家。”
“南乔!”
“南乔!”
他朝后院的方向喊着:“我来接你回家了。”
范野衍怒气不减:“我还没答应要让你把妹妹带回去。”
康文却说:“大哥,你即使心里冲动,也要为南乔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