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为府上惯会培养那等嚣张跋扈之奴,差点叫我看轻了殿下……”
陈景翊隐忍怒气,眼神微眯,不怀好意:
“据说你那狗眼看人低的父亲亲自上门讨好你,你把他赶出门了?”
闻言,我瞬间反应过来。
他这段时间一直派人监视着我。
陈景翊得意一笑:“本王与楚大人可谓是关系匪浅啊,自然得派人好好盯着,例如……”
微微靠近我的耳边,用我们俩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汪东源……”
我猛然抬头看他。
“那些他搜刮、孝敬上来的银子,用着可真方便,无需花费什么心思,本王给他做个保,便有大把大把的银子送上来。府中的吃穿用度、甚至本王此次宴请众人所花费的银子,也是从里面出的。”
我心中的怒火再次被挑起。
刚刚落座时,不过扫视一眼,便肉眼可见此次宴会的奢华。
但不说角落四处摆放的璀璨夺目的精美器物,单单桌上毫不起眼的一道肉羹,就用了五只小羊脸颊上的一小块鲜肉熬煮而成。
刚刚女婢介绍此物时,显然为主人的财大气粗而洋洋得意。
我当时听见有人问道:“那剩下的肉呢?”
女婢理所当然:“自然是舍弃了。”
七皇子府上的穷奢极欲,可见一斑。
陈景翊脸色猛然阴沉下来。
“所以,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楚唯安,以后在朝中,你可得小心啊。”
之前我通过走太子的门路,才把奏折顺利递给皇上,上面写到徐州发现金矿一事。
后来我当徐州知府时,皇帝另外派心腹大臣接手金矿的开挖工作。
因此,陈景翊那边算是彻底断了这条财路。
我还没回他什么,怀里的小郡主早已被他给吓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陈景翊眉头一皱,生硬地伸手拍着她:“好了不哭了。”
说了两句,见她依旧哭得不停,便心中不耐:“奶娘!奶娘去哪了?”
身后的奶娘匆匆而来,轻柔地把小郡主抱在怀中安抚:“乖,小郡主不哭呀……”
孟文珺听到动静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