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一去就是五六里地,那中午就不能回来吃饭了,要是中午回来,那来回走一个来回,十几里路,净走路了,一天也就扒不了多少苞米了?”
“那样,弟妹,你们早上去了,中午就别回来,就得带饭了,带饭,要是不好带,那你们去了,中午就搁那烧两棒苞米吃吧。那有那么多苞米,在扒的时候,总能遇到嫩的,遇到个别的,嫩的,就提前留出来。”
“队长大哥说的这个办法也行。就是没有在家烙一张白面饼好看。”俺娘一说队长笑了。队长说,就是嘞,我上各家找人扒苞米,有些人说一天给一斤白面,就去。
“哎呀,队长,队里要是有白面,那还说啥了。”
“就是啊,叔。还是我叔理解这队里的工作呀,那么地吧,弟妹,你明天上午就去扒苞米吧,你去了,中午不能回来,就搁哪烧一穂两穗苞米吃,要是觉得不行,那旁边,还有黄豆地,你们再用手,撅上一把两把黄豆,搞苞米秸上一块烧。那样,那样嫩苞米烧好了,黄豆也就烧好了,那你们吃完苞米,再吃点烧的黄豆,那也挺好的。”
“那好吧,等着一会,我出去,我找后面的刘延井媳妇去,我得找几个,明天我们一起去。”
“啊,弟妹,你能找人,最好能多找几个人,到那扒苞米,到中午吃饭时,烧苞米也有意思啊。”
“就是嘞,我也 是这样想的,再说了,扒苞米,队里也不是让他们白干。””
“就是嘞,明天,去吧,应该去,那苞米割倒了,扒的时候,这个不愿去,那个不愿去,那苞米叫队长咋分呀?”俺爷爷说道。
“就是吗?大家都去干干,大家还都能多得一点。”队长说道。
晚上了,俺娘给俺爹说,他爹,你们和队长研究,叫三线妇女去地里扒苞米,不知队长搁哪走走,就来咱家找我来了。我答应他了。咱爹说明天就叫我去扒苞米吧,他看家。
“答应就对了。队长给我说了,两天,他走了好多家了,有几家滋滋牛牛不愿去,还有一两家,有老施家妯娌俩,还有老李家儿媳妇,队长他去家找,人家就是不去。
“不去,咱去,这去扒苞米,总比咱在河南要饭强。他们不去,还是老天爷没饿着他们。”
俺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