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了呗。咱也不认识他,他也不管咱的事儿。”俺爹说道。
“他不该咱的事儿,是不该咱的事儿,徐奇国告了。”赵大爷说道。
“告?他上哪告去啊?你好好的家,你不在家看着,你给媳妇打啥架呀?”俺爹说道。
“他上哪告,我刚才,上这来,走到他那儿房子的东边,听人家说,他昨天回来了,发现他家的窗户叫人家从外面给撬开了,家里的箱子的东西叫人家给偷走了,他先到大队告了,大队还没来的急管呢,他下午就又公社告了,现在公社和县公安局都来人了。”
“咿,赵大哥,这个人告的还挺快嘞。”俺娘说道。
“快,老马二兄弟,年轻人,会耍钱,那告状还不快呀?”
“快?他想告那还不快呀?他告,赵大哥,这不是我说呀,你看吗?他这里有事儿,”俺爹说道。
“有事儿?他有啥事儿?”
“有啥事儿?你看去吧,这里事发生有几步啊,这不是这摆着的吗?他先和媳妇打架,干仗?等着他和媳妇打完架了,干完仗了,他和他媳妇都走了,这时候这小偷就来偷他家的东西来了?这不是见到鬼了吗?这些事儿,咋那么凑巧?”
“呀,是啊,我咋没想起来呢?老乡,老马二兄弟,这要是叫你当公安局的,这案子就破了?”
“破了?我看这事儿,就十有八九是这个人,这个人叫啥了?他自己干的?他这样干,是准备为下一步离婚做准备。”
“啊,是是,你说的有道理。”赵大爷说道。赵大爷正和俺爹说着呢,外屋噗通噗通响起来脚步声。
“来,来来来。”王大爷在外屋地喊上了。
“来,这不来了吗?”外来的人回答道。外面的人,一来好几个。来人来到外屋地,先在外屋地看看,接着开开进王大爷东屋看看,回身,就来开俺家住的西屋门。都看完了,就噗通噗通地走了。
天黑了,大哥还没回来。俺娘惦记上了。俺娘说,这孩子今个是咋地了。炕席编完了,叫他去给他老赵二叔家打扫屋子去了,这一出去就是一天。
“玩玩就玩去吧,也是的,这大孩子,这六七天都在屋里编炕席,憋屈坏了。”俺爹说道。俺爹正说着呢,俺大哥进屋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