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了,大哥二哥,又连夜给烀上了,等着烀熟了,烀好了,天也要亮了。
“贺喜啊,贺喜啊,这俩个小子真能干呀。”七爷爷,一大早上,起来,看着俺大哥二哥还没睡呢,高兴地喊贺喜。
“快来看看,快来尝尝。”大哥叫七爷尝尝。
“是这个味,我给你找辣椒去,赶快,切一盘子,炒了,一会儿,叫你娘做点饭,你们就吃上。”
“好好好,好啊,要过年了,七爷呀,谢谢你呀,这回俺吃了,你在头年,再给我弄一个两个呀。让俺过年时,也能吃上肉啊。”
“管保,管保,小子,大的,不行,大的,太大的,大队当官的还要嘞,差不离的,我还得要,小的,十几斤的,二十来斤的,都给你。”
“那儿,七爷,那猪能死吗?”二哥天真的问道。
“不死它往哪跑,那当官的还别给猪饲料,就叫我看着,赶着出去溜豆茬。这是大冬天啊?”
真的,叫七爷说对了,一冬天,我大哥成立开烧烤的了,烤完这个猪,烤那个猪,俺家一直吃小死猪。可算解馋了。
嗨,第二年春天 灾难来了,我长大疮了,身上一连溜就长了好几个,俺爹,大哥,二哥都长疮了。屯里吃这猪肉的,当官的一个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