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兴起来。
车,火车,急速地奔驰着。东北的深秋不断的扑入眼帘。可惜,可惜啊,俺们坐在闷罐车厢里呢,是看不到火车外面的景色了。可驾驶室里的司机,工作的人们是有眼福了,一览无余了。
大哥,二哥,在山海关停车,光顾得看山海关美好壮观景色了。
大哥,二哥,丽丽,上了火车,看看饭桶里还有好多干饭,心思,这是啥呢?二哥仔细看看,还有端着饭碗吃的呢。心里就痒痒起来,就走过去问人家,你吃的是啥啊?人家说是干饭。二哥就问人家好吃吗?人家说,怎么说呢?好吃懒吃都得吃,男的多半都吃了,女的,有吃的,还有没吃的。刚才,你不看到了,咱这车厢的,有的女的看了,没吃,都气哭了。
“都气哭了,为啥呀。”二哥一听好奇的问道。
“大家看这饭,这样干,这样稠,说这饭是囫囵粮食做的,都以为东北黑龙江那儿,没有磨,都成天价吃囫囵粮食呀。”
“哦,那就没吃?实际呢?黑龙江到底有没有磨呀?”二哥问道。
“啊,你家我叔,和那俩个爷爷,不下车问去了吗?去找车站的领导了吗?回来说,东北有磨,啥磨都有。这饭是特意给咱们做的。”
“俺尝尝,可以吗?我搞月饼换点。大哥,来吃点吧。”
“那吃呗,你就顶你家俺二大娘二大爷那份不就得了。你吃了,等着你到东北了,再遇到这样的饭,你就知道这是啥饭了吧。大碴子搞小豆,就能做这样的饭。”
“行,你的想法行。我来尝尝。”
“俺也来尝尝,老二,咱俩盛一碗呀,这样,一碗饭,来换一个月饼呗。咱娘咱爹睡觉了,到时候,他们吃饭的时候,咱就给他一块月饼呗。”
“对,那样,大哥,咱也不占公家的便宜。”二哥说着,就和大哥盛了一碗大碴子干饭,盛完又找个碗,一分为二。大哥分完,哥俩吃上了。大哥,二哥吃着,就着咸菜条子,慢慢地吃着,细心的咀嚼着,觉得好吃啊,香喷喷的。
“二哥,好吃吗?”丽丽看到大哥二哥在那吃,比啊大比阿达咀嚼劲儿,有点眼馋了,问道。
“好啊,很有嚼头。越咀嚼越香啊。”
“是吗,二哥,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