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我刚搞泥堵上抹上呢。”主人说着还用手指头指着。
“好,好啊,叫你费心了。”俺娘说道。
“费心,大哥,我应该叫你家大嫂吧?我给你们说,今天上午我把这屋的墙根老鼠洞给抹上泥,我想歇一会,俺家她说你别歇着了,床还没搭呢,那我就没敢歇着。我就赶快和俺家她搭这床。”
“哎,你别在那屋说话了,你回来吧,好叫人家歇着吧。”主人的媳妇在堂屋门口喊呢。
“哦,我知道了。哎,大哥,我回去,我还得告诉你们,这屋子有点潮湿,晚上睡觉时不行的话,你们就开着点门,让它通通风。”
“好,好好好。让你费心了。”俺爹说道。
“费心不费心,你们刚来咋到的。不易呀,你们为国家都把房子倒出来了,撇家舍业的,我干这点活算啥?哎,大哥,我还得告诉你,你看呀,这床的板子硌不硌人,要是怕硌得慌,我家搭床,没有好板子,就那么的给对付着钉上了。你要觉得不行,硌得慌,那你就到我们那牛棚去拽两捆牛草拿回来铺上。”
“好,知道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爹说道。
主人走了,俺爹和俺娘开始说话了。说话,惦记着俺爷,怎么还不来,说俺爷最好能背个锅来,这没锅做饭呀。
一会了,二哥说渴了,想喝水。
“想喝水,刚才人家在这的时候,你不说,现在,人家回去了,回去了,恐怕都睡觉了。人家睡觉了,没法叫人家了。”俺娘说道。
“隐饮吧。等着明天早上再喝吧。”俺爹说道。
“哼哼,渴死了。”二哥哼哼着,不高兴。
“哼哼,你哼哼啥,你还心思在家,在马楼呢。”以后啊,你再干啥,你就提前想着点吧。”俺娘说道。
屋里很潮,大家躺着,都睡不着。睡不着,我们才仔细看看这住的屋子。这屋不大,顶多有三十来平方。再看看墙,那屋子的后墙,还有南北的山墙,都没有留窗户,只有面向院子这面的墙在靠屋檐下,才留了一个小窗户。拿窗户说窗户也行,更准确的说那是一个小洞。那个窗户有一尺半来宽,有一尺多高,那窗户也没有窗户扇,只是在中间竖立了两个小棍,看样子是主人留着让通风的。俺睡的床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