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羽起身。
“姐，你去哪儿？”
“为师没有那么大能耐，你也不是石猴，成不了孙悟空。”
洛绮川听到这样的话，一把趴在桌子上，全身的力道都泄尽了。
怎么会！
他就一点天赋都没有吗？
秦羽回头看着他，多少有些可怜。
“其实我之前也找过一个师父，他是退役职业选手。”洛绮川说道。
啊？
职业选手教了之后还能打成这样？
骗钱的吧。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说说。”秦羽坐了回去。
“他一开始其实很认真的，我也很认真，让他指出我的问题。”洛绮川说道。
一听到“指出我的问题”这几个字，秦羽就不想说话了。
“可是我的问题太多了，然后两人就吵了起来。”洛绮川被说了三十分钟，烦了。
他的那位师父提到了一个小细节。
洛绮川认为这不足以影响全局。
“然后我说：这也算问题。”
后面事情不用说了，秦羽很清楚。
“接下来你会说‘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指你……’”那个妈字秦羽没说出口。
“你怎么知道？”洛绮川抬起头。
秦羽僵硬地笑了笑。
他太知道了，所有又菜又嘴硬的人都是这样，搞得好像很虚心求教一样，实际上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所以既然你都已经骂走了一个教练，为什么还要找我？更何况我可比不上职业选手。”秦羽只是收到过俱乐部的青训邀请，不过他不太想打职业，所以没去。
“因为你骂我的时候我不敢还嘴，而且有种莫名的动力，感觉整个人会更容易集中注意力。”
“……”
什么意思，你小子有受虐倾向啊，而且还把恶语相向当成强心针吗？
“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在你看到我有失误的时候，狠狠地骂我，嘲讽也行。”
“……”
秦羽真想离开了。
他一向脾气很好与人为善，根本就不会骂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