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豪，是我对不起你，没能履行好照顾婷婷的承诺。”
顾老最后悔的，就是出国这段时间。
如果没出去，就能一直盯着不让婷婷出事。
秦豪突然冷声道：“既已发生，就不用再说这些废话了。”
“小豪，我……”
顾老想挽回，为此想了无数种方法。
奈何秦豪连听都懒得听，转而看向了不远处的楚萧。
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问道：“还记得上次在医院时，我说过什么话？”
楚萧不以为然地回道：“这都两三个晚上了，我楚家照样活得好好的。”
“你该庆幸，这两天晚上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无暇他顾。”
“无暇他顾？呵，我看你就像个笑话！”
“是么？到底谁是笑话，答案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见眼前的小子杀了人都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
楚萧的整张脸，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照片中，楚萌萌被钉在墙上，满墙的鲜血外加消失的四肢。
还有临死前，流露出的恐惧以及绝望的表情。
这些足以让宠爱妹妹的他，当场心碎！
“你是真不怕死？”楚萧质问道。
秦豪摇了摇头，回道：“人在死之前都会害怕，尤其是你妹妹，那副表情确实难忘。”
“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遍！”楚萧吼道。
他冲向了秦豪，却被张开明第一时间拦下。
“小萧，你要相信我们警方的能力，只要是他动的手，叔叔一定将他绳之以法！”
说罢，张开明转身看向秦豪。
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不敢和眼前的年轻人对视。
甚至内心深处有些忌惮。
“人不是我杀的，我最多算是个目击证人。”秦豪说道。
“目击证人？你的意思是，看到了真凶？”张开明问道。
楚萧不满，“张叔，你真信他的屁话？”
张开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秦豪继续说下去。
秦豪很随意地回了句，“是这里的鬼杀的。”
空气忽然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