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跟在身后的何渊看了,不禁侧过了头。
虽侍奉王爷多年,但每逢这种场面,心中仍觉尴尬难当。
他本无意打扰,但见二人愈发忘情,竟在大街上你侬我侬,只得干咳一声,以示提醒。
“芯蓝,我此行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江正峰轻抚慕容芯蓝肩头,目光中满是柔情与怜惜。
“我儿身受重伤,离开建昌已久,我这做父亲的终是难以心安。”
虽说他难称慈父,但对孩子亦非全然不顾。
“你只念着你那宝贝儿子,却全然不问我为何千里迢迢来到这南朝!”
慕容芯蓝闻言,原本平息的怨气再度升起。
“你这负心人,可曾有一日想过我们母女!”
她眼眶含泪,十八年积压的委屈与怨愤终是爆发。
“母女?”
江正峰闻言一愣。
想当年,他与慕容芯蓝在碧波湖畔共度三月。
待得知他已有妻室后,她便负气离去,从此音信全无。
慕容芯蓝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恨声道。
“婉儿是我和你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