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正常价格,没有必要和谁说的。
但凡董全报成5万5,甚至是6万,都可以解释的。
谁想得到他会报到75万。”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是不知道他们的价格这么离谱,难道他们自己不知道吗?
既然知道,也看到了同时要招2台,那他们为什么不主动来和我们沟通。
他们以为他们谁啊?牛逼烘烘的,还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他们转啊。
还有你们,别人怎么说,你们就信了?动动脑子。
你们大家说,是不是这样的情况?你们难道在一个老师那边报一台定量,然后会去和其他所有报了定量的老师说一下价格?
开玩笑。”
“碰到一起招标的,我们都是会预先沟通好的。”
万总回答了。
听到这个回答,沈拉登知道,朱和万,前面已经沟通过这个事情了。
“那是因为,都是我们自己在跟的,而且,是一样的配置。”
“这次的2台波塞冬也是一样的配置。”
坐在沈拉登边上的小姚插话进来。
沈拉登转过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标段都分开的,谁知道是怎么配置的?
但凡他们在标准配置上加点东西,就不会这么难看了。”
“所以要预先沟通啊。”朱总说道。
“看来,我前面说的一大堆都是白说了。
吴老师和董全他们自己在那边胡搞,现在出事情了,来怪我。
我这是典型的躺枪。
他们自己不预先和我沟通,就算不认识我,标书里也有李老师的电话,难道不会自己问。
出了事,就会甩锅,就会恶人先告状。”
“你怎么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呢!你应该知道吴老师是代表傅校长的,在苏市大学是很重要的客户,根本不是李老师他们能够相比的。”
“原来,你是这么来评价对错的。
因为他们重要,所以他们无论怎么做都不会错,而与他们做的不一样的,就是错的。
我真服了你们的逻辑。”
“你这是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