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们仰天长啸,礼赞长生天,发出嘹亮的战吼,用自己的身躯再一次冲破罗慕人的阵线。
在精湛的骑术配合下,草原人往往人同时对一名罗慕人挥刀,密不透风的攻势即使是伟大帝国的精锐也不得不谨慎应对。
一名罗慕人手持长枪刺入敌人胸膛,随后撒手松开长枪,借助战马的冲势,拔刀斩下对方头颅。
在冲天弥漫的血雾背后,三名草原人高呼死者之名,翻越马背一刀接着一刀砍向刚刚收获战果的罗慕人。
罗慕人手中的战刀变斩为拍,扫出去“砰”一声击打在右侧那名草原人的太阳穴上,厚重的刀身猛击之下,草原人的颅骨肉眼可见凹下去一块,双眼一翻就从半空中跌落,在触电一样的抽搐中死去。
另外两名草原人一刀砍在罗慕人肩头,那刀刃被罗慕人的战甲缝隙卡住,不得寸进。罗慕人趁机伸手抓住草原人持刀的手臂,想要将他拽下马去。
第三个草原人瞅准同伴用生命创造出来的时机,一刀从罗慕人腰间捅进去,奋力拧转。
剧烈的疼痛让罗慕人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暴喝一声回手一拳打得往他腰子插刀的草原人口喷鲜血,手也不得不从刀把上松开。
就是这一点时间,让另一个草原人有了机会,他也松开握刀的手,拔出腰间短匕,刺入罗慕人喉部甲胄的薄弱处,向上一挑,给他抹了脖子。
还没等草原人喘息片刻,侧后方罗慕人飘然而至,挥刀斩其一臂,再向前贴近,顺着肩头划过断其头颅。
这是最血腥最残酷的近身搏斗,哪怕是骑兵,卷入这样的绞肉中也发挥不出一丝一毫的机动力。即使你已经武装到了牙齿,只要稍有破绽,一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匕首,就可以结束你的生命。
罗慕路斯千夫长已经杀敌二十有余,他越来越接近草原人的指挥者了。盯着那杆狼首旗帜,千夫长的眼中燃起熊熊的火焰。
后方传来一声号角,所有的罗慕路斯士兵精神一振,这是他们的号角,另一半罗慕路斯骑兵赶来和他们会合。
这并不是千夫长的指挥,在玛尔斯的军事改革下,二十年前,罗慕路斯的军事组织开始将指挥权逐级下放,每一位统领,哪怕是临时的统领,在自己的队伍中也有着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