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班等得了,但我们班长已经等不起了。”
说罢,阿肖揽在寒炳阳身侧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紧几分。
此时的寒炳阳脸侧红肿,嘴角挂血,模样极其狼狈;不过好在,他腰侧的血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暂时止住了,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发白,就连那双原本灼热的眼眸也开始变得暗淡清冷起来。
看到班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小历着急坏了,连忙上前叫了几声班长。
而寒炳阳只是抿着血唇,神色淡漠的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
见某人这副模样,商锦宴不知为何,竟感到一丝不妙。
凤眸轻轻一瞥,商锦宴随着寒炳阳异样的目光朝自己的身侧看去。
在那,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有嘴角含笑、垂眸善目看着自己的叶渡舟,以及挂在他胸前极其醒目的——莺哨。
“少爷?”
见少年用一副心事重重的眼神看向自己,叶渡舟轻声问道:“怎么了?”
商锦宴先是抿了一下唇,随后侧身面对叶渡舟,开口道:“先生,这哨……”
是不是该还给她了。
“阿,这哨……”
商锦宴话还没有说完,叶渡舟立马伸手将胸前的哨子紧握在了手心里,他笑得温文尔雅带着一丝歉意:“我刚刚听到有声响,莫罕说是你们的哨声,我怕你们不知道是自己人,所以我就吹了一下,应该没事吧。”
他心知少年的意思,却只字不提还哨的事。
因为事关“莺哨”,在场的军校生都齐刷刷的竖起了耳朵。
小历更是低声念叨着:“我说商班靠近怎么不吹哨的,原来是把哨给人质了。”
刚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莺哨都能随随便便给,看来这个人对商班来说很……额,班长?”
寒炳阳面无表情的冷了一眼小历,见对方闭嘴后,他拍了拍身侧紧紧扶着自己的阿肖。
阿肖不明,满脸疑惑:“怎么了班长。”
寒炳阳未言,他只是轻轻地推开了身上的手,随后不紧不慢的挺直了背脊。
在二班众人的注视下,他们高大健硕的班长强撑着疼痛,一步接一步、面无表情的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