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说了几句话后,宴席开始。
宁喜儿坐在萧止淮身侧,杜韵坐在另一个,不停的给萧止淮布菜倒酒。
一杯酒突然被打翻,倒在了宁喜儿身上。
她忙起身:“殿下,我去换身衣裳,稍后就回来。”
萧止淮点头。
她抬眼,余光扫向江聿风所在的位置。
这个男人,方才一直看着她,盯得她全身发毛。
她只能起身去会会。
走出宴厅,外头是一条长廊,她左右看时,一条长臂将她拉到了圆柱后。
她落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之中。
男人的眼神落在她的眉眼处:“你说,我是该叫你宁良媛,还是该叫你宁侧妃?”
宁喜儿面容淡淡:“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就换个说法。”江聿风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你是宁喜儿,还是宁知晚,这样,能听懂了吗?”
“将军可真会说笑。”宁喜儿弯唇,“不能因为都姓宁,就认为我是她呀。”
她抬起手,抚在江聿风的胸膛,“太子之所以宠爱我,正是因为,我与宁知晚有八九分神似。让我猜猜,将军几夜翻窗进我卧房,时不时调戏轻薄于我,难不成,也是因为宁知晚?将军曾爱慕宁知晚?”
江聿风的唇瞬间绷紧成一条直线。
他握住宁喜儿不安分的手,看向她,道:“若我说是呢?”
宁喜儿的手一颤。
她看到他湛黑的瞳仁之中,涌动着巨大的情绪,比墨色还要浓稠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