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立你太子吗?”
——“云州聪慧,是长子,他的地位无人能撼动,你究竟在担忧什么?”
他便答应了,留下静梅腹中胎儿。
他缓缓开口道:“若能治好身子,我定会叫你生下孩子,喜儿,能原谅我了吗?”
宁喜儿嘲讽一笑。
不知是在嘲笑太子。
还是在嘲笑曾经的宁知晚。
“殿下,我累了。”她拉过被子蒙住头,“让我一个人静静睡会吧。”
萧止淮起身出去了。
不多时,叶桃走进来,叹了口气道:“良媛何苦与殿下置气,有殿下宠爱,让殿下帮忙寻摸名医治好身子,早日怀上子嗣在东宫立足才是……”
宁喜儿笑着道:“这事儿你就别跟着发愁了,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她算着日子,两个孩子马上就生辰了。
四年前在风雪夜生下孩子后,她就撒手人寰了,还从未给孩子们庆祝过生辰。
她早早就在备生辰礼。
是两个木雕,一个是云州看书的样子,一个是云野骑马的样子。
接下来两天太子没再踏足落月阁,她落得清净,专心致志将木雕给雕好了。
同时,她听说,三皇子新建的府邸被一场大火给烧了。
本朝皇子大婚后开府,三皇子大婚在即,府邸却没了,叫京中人好生议论了一阵。
同时,白家在燕京的钱庄被官府盘查,贴了封条,钱庄日进斗金,关一天就亏一天,白家四处托关系解封……
就在东宫众人以为宁良媛再度失宠的时候,太子一天下朝,就匆匆到了落月阁。
宁喜儿藏起木雕起身:“妾身给殿下请安。”
萧止淮将一套衣裳递过来:“换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是一套民间普通女子的衣裳,淡粉色,裙摆绣着精致的芙蓉花纹,穿在身上,走在冬日雪地里,显得娇嫩而不失仪态。
宁喜儿也不问去哪,跟在萧止淮身后,走出宫,上了马车。
马车缓慢行驶在路上,到了闹市口,萧止淮起身下马,抬手扶着她下来:“喜儿是第一回来宫外逛吧?”
宁喜儿避开他的手,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