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好。
“陆浅浅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去劝，絮儿，陆泽都妥协了。”
顾黎川知道她在难受什么。
“人都会做出选择，这是陆浅浅的选择，我们再不能去接受，也要去尊重她的选择，她是个成年人，她能做出这个选择，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她想过前因后果。”
“我知道。”温絮抬头望向他，“我只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长大，长大的代价就是一点一点从热闹变成孤独吗？”
“你还有我。”顾黎川俯身，他目光与她对视，“我不会离开你。”
温絮看着他眼中的坚定，她很主动抱住了他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
“我还有你。”
温絮是被顾黎川抱着离开敦亲王府，她大概是真累，在舞台上聚精会神演出，演绎出了她心目中的白天鹅，又经历了心情大幅度的起落，这会儿的她窝在顾黎川怀中，嗅着熟悉的味道，争不过眼皮打架闭上了眼睛。
等再次醒过来，她都不知道是几点，房间里面只有小夜灯昏暗的灯光。
她揉着眼睛穿上床边放着的小兔子拖鞋走出房间，下楼就看到厨房里面有个身影，宽肩窄腰的他拴着围腰，穿着黑色t恤，单手插在裤兜中站在灶台前，漫不经心握着汤勺搅拌着锅里面的粥。
她正要喊人，手中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电话号码，拧眉接起。
“温絮有必要这样吗？”
对面声音沙哑，带着不可言说的疲惫。
温絮没有说话。
那边似乎被她的沉默给激怒，声音拔高：“白天鹅的角色你已经拿到，你也表演的很完美，也被你一直想要跟着的老师给选上，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温絮刚睡醒，声音软软中透着几分慵懒，好听得很。
正在熬粥的人听着她声音，侧身靠着灶台，凤眸朝着她看过来，看着她小脸上的不高兴，他将放在裤兜中的手拿出来对着她勾了勾，喊着她过来。
裴安站在抢救室外，他眼眶猩红，浑身都是令人作呕消毒水的味道。
他眉心跳动：“秦羽墨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