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计策在她心头升起,她随手指了后面的宫女替自己跑一趟金玉妍那就在原地专心的完善新计划的构想。
“什么?她们居然敢在背后这样议论哀家?”太后听完福伽的话气得声音抬高了八度。
“奴婢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和您说,可是又觉得不说不妥,请太后饶恕奴婢!”福伽一副我这么为难但是为了你还是忍耐着得模样。
太后重重拍着桌子:“哼,反了她们了,眼看着哀家和皇上有了隔阂就敢轻视哀家,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时把他们拦在王府外头。”
见太后气得不轻,胸前起伏不定,福伽连忙上前安抚着给她出主意。
福伽:“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妃子,纯妃出自平民之家,朝中无人。嘉嫔来自外族又远离故土,玉氏想要做什么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太后何必高看她们气着自己呢?”
哗啦一声,桌上的茶杯花瓶碎裂在地,瓷片渣滓向四处迸裂开来,茶水洒了一地。屋内气氛跌至冰点,宫女太监像丢了魂一样伏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身子,连“太后息怒”几个字儿都说不直溜。
“那你说怎么办?哀家被舒贵人连累困在此地无法动弹,前朝的大臣又不能递折子上去调和,本以为凭着新添了皇子的喜事可以回到宫中,没想到话还没递上去还被两个无知妃嫔嘲讽,你让哀家如何不气???”
她将自己连日来所受的委屈和不如意全都发泄了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面容在此中变得狰狞不堪。
福伽看她就像看一头发疯的、鼻子里不断喷气的、丧失了理智要将一切摧毁的犀牛一样。
“还不快下去,杵在这儿继续惹太后生气吗?”
得令的几个宫女太监一头冷汗之际如被大赦一般拔腿就跑了出去给这主仆二人让出了地来。
福伽:“太后,您何不趁此机会选出真正能用的人呢?这些不能用的以后也犯不着给半点好处才是。”
太后:“皇后是哀家吩咐的不能插手,贵妃和慎妃怕也得了皇后的嘱托,仪嫔玫嫔虽说有孩子却在皇帝心里分量不重,其余的愉嫔和婉贵人都懒得搭理皇帝,庆贵人进宫时日不长根基未稳,舒贵人自是不必说了。”
呵呵,堂堂大清最尊贵的女人居然在关键时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