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萃:“出行收拾行李时,太后和娴嫔娘娘分别派人来传话,太后那边惦记着贵人身子送来了一些阿胶丸以便路上服用,娴嫔娘娘的人则是来告诉贵人到了行宫别只顾着恩宠忘了自个儿还病着,贵人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用膳时说了一句那话惹她心烦。后来到了行宫里才说了刚刚慎妃娘娘提的那句。”
绿筠捏着绢子和弘历对视:“娴嫔性子就那样,在宫中多和其他妃嫔有口角,臣妾们早都习惯了,舒贵人也是知道她的,不至于为了这点话就要死要活的。”
琅华:“确实,话不好听,但若一味的把责任都归咎她身上也有失公平,还请皇上先别针对娴嫔。”
弘历:“皇后有理,朕依你就是。”
玉萃:“后来这些事奴婢就再没听贵人提过了。行宫中也没什么事儿什么人去刺激贵人,奴婢至今也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
弘历:“那你们伺候在侧的,有没有说些什么不该说的给她听啊。”
玉萃:“请皇上明鉴,奴婢们既没这个胆子,也没理由去做这些事。奴婢们家里老小还要照顾,贵人对待下人也宽容有加,而且储秀宫中有两个宫女马上要到出宫的年龄,贵人一早就把赏赐给了她们,上下论谁都犯不着去做这冒险的事。”
前也不是,后也不对,除了个娴嫔就没什么可指摘的,这事儿要放下还远远不够。弘历摸了摸脑袋,他已经烦不胜烦。
不查下去这事儿交不了差,查下去把自己命人给她下药的事查出来叶赫那拉氏一族怕是不甘心。
他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就算琅华在边上安抚他,他心里也未见半分舒缓。
此事不可语也~~~~~~~
谁知朕之心乎~~~~~~~
“皇上,有侍卫来报说好像找着舒贵人了。”王钦的脚步又快又轻,行云流水般走到弘历跟前小声禀报给他。
弘历:“传。”
那侍卫进来,迈脚摆手之间带着阵阵焚烧东西的味道,身上脸上比正跪着的两个好不了多少,事发突然且危险,谁也顾不得仪容要不要紧。
侍卫:“启禀皇上,臣在废墟中发现一具遗体疑似舒贵人,虽然烧得太狠且模样十分惨烈怪异但臣不敢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