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为难的,她作为您的妻子太后的儿媳什么都不说是错,说了没让您们满意也是错,这样的身份处于您们中间就是错,菩萨来了也为难。况且起因也是为了二阿哥,娘娘的伤心欲绝您忘了吗?”
白蕊姬三言两语精准的直击要害,弘历后知后觉自己对琅华确实过分,原本在太后那得来的自满和信心,眼下已经被自己鄙视的泄得差不多了。
早知道就不叫白蕊姬来了,牙尖嘴利的铁头一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知忌惮为何物。
“朕命你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弘历仰头,吃完最后一口。
“是,臣妾定当守口如瓶。”白蕊姬如临危受命的大臣郑重承诺,但是弘历不信她五个铜板的嘴,以前她背后取笑他的事还少吗?
“朕能相信你吗?”
“当然,臣妾现在可是一宫主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弘历将信将疑的同时勉为其难的选择相信她,说得就好像他有的选似的。
眼下的纷扰为难,在多年后都成了弘历弥足珍贵的回忆,世间再没有人能像琅华一样把他真正放在心里守护着他的喜怒哀乐。
他一个人独处时也会遗憾在本可以避免的时候偏偏因为自己的固执、虚无的自尊而不小心伤了琅华。
第二日,他早早的处理完政务就忙着准备去长春宫打算好好陪着琅华弥补自己的愧疚,琅华大度聪慧,肯定能知晓他的心意。
外头风光正好,弘历心里如小鸟一样雀跃,正好璟瑟去了白蕊姬宫里玩耍,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哄媳妇儿好日子。
自从登基以来,他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幸福中夹杂着期待的心情了,虽然他是理亏了要去挽回的一方。
当他在长春宫里和琅华你侬我侬之时,福伽和如懿又接上话了。
因为嫌弃如懿,太后眼下怎么都不肯用她,距离庆贺的宫宴也就剩四天的时间,太后端着身份堵着口气能坐的住,福伽却坐不住。
她生是太后的人奴,死是太后的鬼仆。太后皇上母子不和,就是她们这些身边伺候的奴才没用导致的。
揽着不属于她的责任,带着她日月可鉴的忠心,她决定再想想别的办法,哪怕豁出自己的老命也要为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