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异常把人扣下销毁证据,季家这张牌好好用。至于契约的事,先放一边。”
钱三少嘴角噙笑,道:“明白,我明天就让爸去季家说亲,把刀磨锋利点。”
“前段时间,怎么受伤了?”
“……妈,您为什么要把我的隐疾告诉魏二?”
“?我没说,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往外说!?她怎么知道的?”
“真不用,你安心工作,我是三岁小孩的时候还没你呢。”
小区的林荫大道上,谢思文拖着行李箱往单元楼走,耳机里是好友的关心。
“律师联系了,刚在高铁联系上了,她明天到,你放心吧,我就回家打个官司还能丢了?”
“跟你说,我打算一会进门就开始哭,把她和我爸那些脏事全给它捅出去,我就不信了她还能有脸占着房不给。”
“行,好,我知道了许老师。你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好了好了,不说了,我酝酿一下感情,准备隆重出场。”
谢思文挂断电话,摘下耳机和墨镜,做一个敢于仰头直视太阳的大女人。
三秒后,大女人痛苦捂脸。
“这个方法不行,要瞎了要瞎了。”
谢思文抓住机会酝酿哭意。
太阳真的很刺眼,对视一秒都难受。但她一想到渣爹快不行了、继母2+1上位又遇同行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老许她们拍戏的时候都怎么憋住不笑的?
谢思文狠下心来掐大腿,越掐越想笑。
垃圾桶旁传出银铃般的笑声,吓得小朋友哇哇大哭。
“妈妈,那边有个阿姨笑得好丑呜呜呜”
“嘘!别让怪阿姨听见,我们快回家躲起来。”
谢思文:“……”
怪阿姨笑不出来了,甚至有点难受。
她一不做二不休滴上几滴眼药水,学小朋友“哇”一声边哭边上楼。
本来想当实力派,奈何实力不允许,只能上道具。
工作日这个点在家的都是老人和不上学的小孩,听到楼道里的动静,纷纷透过猫眼观察。
“咦,这丫头又长高了。”
“老张啊,快回家快回家,别玩你那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