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襄芸疼的一激灵,抓起玉枕就扔了出去。
玉枕掉落在青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个小丫鬟连忙跪到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孙襄芸看的心烦,手臂高高扬起。
就在这时,兰草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
“少夫人,少爷过来了。”
孙襄芸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两个小丫鬟见状,连忙缩到角落里面。
谢清远走进房门,在卧房外站立,并没有进去。
他语气平淡道:“你还好吗?”
孙襄芸气的想坐起来和谢清远理论,结果刚动一下,背后的伤口便疼的难以忍受,钻心刺骨的疼。
她痛的呲牙咧嘴,还不忘挑谢清远的刺。
他什么态度?!
他的人把她打成这样,他就轻飘飘一句“你还好吗”就想打发她?
没门!
“谢清远,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用家法简单惩罚我一下吗?难道这二十大板就是你所说的简单?”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不想替我担责任就直说,何必假惺惺”
孙襄芸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谢清远未出言打扰,一直等她说完完,才解释道:“昨夜之事确实是我的疏忽,我特意交代过,让他们走走过场,谁知”
说着,谢清远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不狡辩,这是金疮药和玉肌膏,可加速伤口愈合,且不会留疤,你收下吧。”
“谢清远,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吧?!”
“我告诉你,不可能!”
孙襄芸一边说,一边给兰草递眼色。
兰草心领神会,走到卧房门口,将药膏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