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表面上大家都会尊称一声“宴少爷”,但实际上,整个傅家又有谁会真正将他视作自家人呢?
“来人,家法伺候!”只听一声,门口的保镖便行动起来,拿来一根木棍,站在了傅南宴的身后。
这根木棍通体漆黑,表面还带着些许粗糙的纹路,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开始吧。”傅霆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下达命令。
保镖毫不犹豫地挥动起手中的木棍,带着凌厉的风声打向正笔直跪着的傅南宴。
随着第一下重击落在身上,傅南宴忍不住闷哼出声,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一下、两下木棍无情地抽打在傅南宴的背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声,他始终强忍着痛苦,死死地支撑着身体。
待到第十棍打完时,傅南宴额头上布满层薄汗,脊背颤抖着不敢挺起。
傅霆阴翳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傅南宴,沉声道:“到底是真是假,我日后自然能够调查得一清二楚。”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南宴,二叔不让你参加考试,你心里怨恨二叔吗?”
一时间,四周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唯有轻微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傅南宴轻声回答道:“没有,不敢”
他紧紧地抿住嘴唇,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看到侄子这副样子,傅霆却出人意料地大笑了起来。
烛火摇曳不定的祠堂里,他犹如恶鬼一般,面色狰狞可怖,手掌如铁钳般伸出,捏住侄子的肩膀。
“别怪我心狠,这一切都是你父亲,我的好大哥犯下的罪孽,如今这笔账,只能由你来偿还了!”
年已半百的傅霆,眼角的皱纹如同如沟壑般越发加深。
“若非他当年横加阻拦,我又怎会失去” 话到中途,傅霆回过神来,抽回自己的手,表情恢复成刚进祠堂时的冷漠。
他阴鸷看着眼前这个与大哥傅峰有六七分相似面容的侄子,眼中流露出厌恶。
傅霆缓缓向前迈动脚步,走到一张陈旧的木椅前,慢慢坐了下去。
沉默片刻后,他再次开口,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听说,你打算考去海城?难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