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场景,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些许,但仍倔强地说:“哼,这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一开始就帮我,就不会有现在这烂摊子。你就等着瞧吧,老东西!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就在这仿若被邪祟诅咒、混乱得如同地狱现世的院子里,长老那母夜叉转世、悍妇成精般的妻子仿若一阵裹挟着腥风血雨的恶浪汹涌杀回。她那脚刚踏入这满是残砖碎瓦、一片狼藉如同被强盗洗劫过的院子,便一眼瞥见一群打扮得如妖似魅、骚气能熏天的花楼女子在屋内好似一群癫狂的母兽正值发情期般肆意胡为,顿时怒目圆睁,那眼珠子鼓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眼眦欲裂,扯着嗓子冲长老发出一声能震碎人肝胆的咆哮:“你个老不死的狗杂种、臭不要脸的老色胚,这他妈是在搞啥恶心人的鬼名堂?家里咋会突然冒出这些下贱到骨子里、千人骑万人肏的臭婊子?你是不是把这儿当成窑子了,想在自己家里开妓院啊?”言罢,她仿若失控的疯婆子被恶魔附身,一个箭步快如闪电般猛冲上前,抬手便“啪”地甩出一记力道刚猛、足以扇晕一头大象的耳光,那清脆响亮之声仿若炸雷般在院子里轰然回荡,好似要将这院子里的每一寸空间都震碎,每个人的耳膜都震破,灵魂都震出窍。
长老捂着那被抽得红肿高胀、好似被烈火炙烤过且印着清晰五指印的脸,心急如焚且语无伦次地解释:“娘子,你这可真是天大误会啊!这全他妈是刘寒柔那个烂货、臭婊子养的蓄意谋划搞的鬼!她因灵珠那档子破事跟我起了冲突,就找来这些骚货来咱家胡搅蛮缠,故意整我,想把我名声搞臭,让我在村里没法做人啊!”
刘寒柔在一旁瞧着这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煮沸屎尿般的闹剧,禁不住前仰后合地捧腹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刻毒的嘲讽与鄙夷:“长老啊长老,真没看出来,你在自个儿家里竟如此怂包软蛋,被老婆像拿捏软柿子般管得服服帖帖,你这长老的名号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丢人现眼丢到姥姥家了!你是不是晚上跪搓衣板跪多了,连点男人的骨气都没有了?”
长老的妻子压根儿就没把长老那满嘴喷粪的解释当回事,旋即又将那如利刃般的矛头恶狠狠地指向那些花楼女子,声嘶力竭且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