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然后一声不吭地将她身上携带的所有药剂全都收走了
那意思明显,就是让她疼着,等伤口自己好!
云念伊当时尔康手都伸出来了,结果被维洛尔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本就是自己理亏,所以她也只好乖乖地低着头,撇着小嘴,眼睁睁看着维洛尔把她兔子包包翻了个底朝天,把里面的药剂搜刮一空。
维洛尔皱着眉,轻轻给怀里快要疼哭的小妻子揉着肚子。
止疼药也吃了,起作用的时间那么长吗?
疼成这样
执法殿那边伊伊身体检查报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泽西亚那家伙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慢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念伊声音越来越小迷迷糊糊就窝在维洛尔怀里睡了过去。
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下一秒全被她擦到男人胸膛上。
维洛尔低头凝视着自己胸膛上那几道浅浅的泪痕,微微叹息一声伸手擦去。
“明明就很怕疼,还拿着刀往胳膊上划就应该让宝贝多疼几天”
低沉的声音满是责备,但还是动作极其轻柔地把人放到枕头上用被子盖好,一点点将她小臂上的绷带解开。
望着那光滑的小臂,维洛尔眼神暗了暗,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随后将她的胳膊塞回被子里。
维洛尔缓缓地站起身来,低垂着眼眸,优雅地系好了腰间的绑带,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绷带随意一抛,准确无误地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维洛尔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扫过那份被自己随意丢弃在角落的文件。
他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庞突然微微一动,嘴角缓缓地向上扬起,仿佛勾勒出了一抹温柔无比的笑容。
墨绿色眸子的眼底深处却不见丝毫笑意,反而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冰冷而幽暗。
那墨绿的色泽犹如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寒意。
“真是找死啊”
他轻声呢喃着,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浓浓的嘲讽。
明明都他都不屑理会了他们了。
但奈何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像一群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