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晚礼服上。
许久，她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让这场晚会成为自己的噩梦。她打开粉盒，准备补妆，不想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搞砸了参加晚会这件事。
就在这时，赵念莹从粉盒的镜面里看到身后有身影。她反射性地回头，先是诧异地喊出：“蒋，蒋少。” 话一出口，她便想起了之前的约定，急忙改口道：“天，天傲。”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眼神中满是惊讶，询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蒋天傲黑色瞳孔微微紧缩，眼神晦暗不明，直直地盯着赵念莹。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赵念莹，你今晚，为了谁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愤怒和疑惑，仿佛在等待着赵念莹的一个解释，一个能让他释怀的答案。
第273章 爱与恨的质问！念莹解释，蒋少能否相信她的真心？
赵念莹秀眉轻蹙，眼中满是困惑。她微微歪着头，看着蒋天傲，似乎没听懂这个问题。“啊？” 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呼，心中暗自思忖，这问题来得莫名其妙，“天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又有几分小心翼翼。
过了片刻，赵念莹突然反应过来，心中一惊。她惊讶地看着蒋天傲，猜测他可能听到了自己和裴夫人的对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难道他听到我和裴夫人的谈话了？” 她在心中暗暗叫苦，这才意识到自己来这儿主要是为了见裴夫人这一私心还未告知蒋天傲。“他该不会因此生气了吧？” 她心里有些忐忑，眼神不自觉地闪躲着蒋天傲的目光。
赵念莹抬眼看蒋天傲的脸色，只见他的脸色有些沉，原本柔和的眼神此刻变得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她心中一紧，知道他多半是生气了，而且极有可能是觉得自己欺骗了他。“他肯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都怪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她在心里自责着，觉得自己理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念莹轻吸鼻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蒋天傲的眼睛，轻声解释道：“天傲，我…… 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