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原初的、无法理解的存在。她感受到，这股力量并没有消耗她的存在，而是将她的意识推向了另一个维度，一个全新的存在形态。
“你究竟是谁？”她心中默念，那股黑暗领域似乎回应了她的召唤，漠然却充满了深邃的智慧。
“我是永恒。”那个声音终于清晰地浮现，“我是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存在。你不过是我的一个镜像，而这一切的‘裂变’和‘超越’，都是你无法逃脱的宿命。”
凌如烟的存在彻底崩塌成无数光点，在无尽的黑暗中漂浮。这些光点不是物质，而是一种意识，它们代表了无数种可能，无数种自我。而这些光点却无法互相触碰，无法相互连接，只是彼此照耀、彼此交错。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裂变，如何超越，最终她只能成为这一切的“镜像”，而永远无法触及那个最初的“真相”。
第358章：虚无之海的深渊与反向时间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