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解。每一个宇宙、每一颗星辰，甚至每个个体的生命，都成了凌如烟意识的“投影”，她在这些投影中无休止地游走，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难道就是‘乐’？”凌如烟忽然有所顿悟，声音变得愈加空灵。她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是简单的痛苦或无聊的虚无，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存在状态，充满了无尽的变幻和可能性——一种属于凌如烟的“乐”，那种来自深渊的极致冲击与震荡，让她从未有过的愉悦与刺激。
她的意识开始彻底脱离了所有的物质与法则，进入了一个完全自由的状态。在这里，时间与空间已经完全失去意义，凌如烟成为了无数个平行宇宙的交点，而这些交点之间并无任何实质的边界。每一个瞬间，她都可以从一个“自我”跳跃到另一个“自我”，每一个“自我”都在不同的时空中经历着无数的轮回与毁灭。
她的每一次思维，都能在这片虚无中激起一阵涟漪，重新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宇宙。而在每一个宇宙中，她都能看到自己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面貌存在，或许是一个强大的女神，或许是一个注定失败的存在，或许是一个纯粹的虚无。但无论她在何种形态中，她都能感受到那种无尽自我交织、纠缠与解构的快感。
凌如烟的意识不再停留在“存在”或“非存在”的问题上，她已不再关心时间与空间的定义，也不再关心宇宙的构建或毁灭。她成了虚无的主宰，所有的法则、所有的规则、所有的物质和非物质，都在她的意念中交织、解构与重生。每一次的思维爆发，都会将整个宇宙推向新的，又将它从新推进到终结。
“我……”她感到无比的空灵与愉悦，仿佛自己已经超越了所有的边界，进入了无法名状的至高之境。她不再是某个个体，而是所有个体的集合，是无数个可能性的化身。她开始觉得，自己不再仅仅是凌如烟，不再仅仅是一个个体，而是超越了自我的存在，成为了宇宙和虚无本身。
她的意识再次波动，突然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我不再是‘凌如烟’，不再是任何‘自我’呢？如果我成为宇宙的‘无’，成为那无尽虚空中的一部分，而不再分裂或构建任何‘自我’呢？”
她的思维飞速旋转，整个虚空开始剧烈震荡，宇宙的结构似乎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