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没事啊!我给你找的最好的主刀医生!别怕啊!别怕!”
“你们俩瞎操什么心……老老实实一边呆着去!”
崎梧芯用最后的力气吼出这一句,便被彻底推进了手术室里。
“姐夫……没事的,我找的现在能找到最好的主刀医生动的手术。”
贤弟拍了拍丈夫的肩膀,可丈夫却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姐夫!?”
“大舅子,我没事……没事……只是有点……”两个四眼仔相互搀扶着坐到了一旁,在这此刻空荡荡的走廊内。
泥土和落叶便是梧桐赖以为生的一切,现在新芽要产生了,泥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足够资格让两棵树长大,落叶也不知自己还能陪伴他们多久。
一切的不适,造就了这场格外冗长的沉默。
“……”
贤弟想要聊些什么,可此刻无言似乎就是最好的陪伴。
丈夫在默念着一些杂音,然后又是拿出小本子记下,又翻到前面去改……
“姐夫,孩子的名字你们夫妻俩商量的怎么样了?”
“啊……啊!对,我们还没决定,但我写了很多,引用古籍也好,写些晦涩难懂的哑语也好……还有我最近看上了个庄园,这几天也全款买下来了,装修好了以后,等甲醛散了,我们就住那。
……但其实叫什么住哪里,怎么样都好,只要这孩子和他母亲能安全回来……对了……到时候大舅子你要不要也住进来,正好我家里没人,你住进来的话,梧芯也能高兴一些!”丈夫一股子文弱又有些懦弱的书生气,他一直是如此,在高中时他就是这幅怯懦的样子,明明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却还是一副软软的样子,明明是被保送的尖子生,结果就因为喜欢上了舞蹈专业的崎梧芯而自愿跑到了一般大学去上课。
还第一次硬气的当着全校的面去表白。
当时的崎梧芯是抽烟的,就因为他渐渐的戒了,甚至以前会为了遮住红发而经常去染黑,现在也不去了。
这个男人的真心,似乎真的有一种魔力。
“没事的……”
“大舅子,你的手也在抖……”
“我……是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