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用呢?报出名号,让自己死得不那么默默无闻?呵呵,人家扭头就可以忘记掉,除非他当场拉开裤子拉一个。
紧闭着双眼,护镜男在内心深处挣扎许久。
——别想错了,不是在纠结要不要拉,而是在想,如果直接说自己想不起来的话,他被布兰度秒掉的可能性有多高。
几经思考……
——说实话。
要是真的敢这么说的话,不被干掉的可能性,应该为零。
毕竟,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站起后,做出似是而非的思考表情却在许久之后回答不会做,一般只会得到老师的一记暴栗或者一颗超级粉笔头。
但护镜男也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脑子里不断重放同伴们刚才的死亡画面,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这一切都让他感到麻木。
他恨不得昏过去,可身体不允许。
这副经受过催眠和暗示的脑花代表着全帮派最理智的大脑,不会轻易昏厥——不过,如果可以,他现在真的很想变成一个傻子。
终于,就在他决定破罐子破摔的时候,睁开眼、刚要开口,就看见面前的男人忽然抬起头去,望着上方的某个方向,还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那手只是呈制止状摇了摇,便没有了后文。
盯着这只手掌,护镜男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保护自己,可转念一想,那种无形无迹的攻击又怎么可能是自己能防御的,便又松开了手。
二人于是以诡异的巧合沉默了一秒。
虽然不在同一个频道,但护镜男惊讶之余,仍然看懂了布兰度的意思。
这只手是在让他闭嘴。
护镜男乖乖咽下嘴里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趁着这个闭嘴的机会,赶紧仔细思考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免得被对方折磨半天还死不掉。
然而,下一刻,他愣了一下。
——自己在想什么啊?这男人根本不会留手,自然也不会故意折磨。
——真是在组织待久了,脑子都生锈了。
空白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除了有效信息外,什么都想到了。
就连小时候闻过的用棒棒糖“请客”过自己的老奶奶的短裤味,都回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