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的？”沈璃将脉案放下，打量着里面的李恒。
有点解气也有些后悔。
她应该想办法让林婉儿也来的。
不过多看几眼也能画个大概，为了还原细节，她看的很仔细。
“你为何？”李恒神色茫然：“我从未对不起你，你为何会如此？我说过等我得到江山一定会娶你的，你为什么就不信我。”
“信，信极了。”沈璃若不是在意形象几乎就翻白眼了。
“沈妹妹……”
“你就别在这里装深情了，好像你付出过多少一样，就算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我付出吧。”
沈璃开口打断他的话：“我来不是可怜你的，就是来看看你的下场，也好去了心魔。”
“你的路就走到这了，而我的路才刚刚开始。”沈璃看着上方那开着的小小天窗，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心中万千感慨。
与上一世全然不同，她已经走上了仕途，而且她会致力于让千千万女子都走上这条路，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
而她也会和顾长安好好过日子，未来逍遥于皇权之外，自由自在的携手老去。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恨我？是因为我让你嫁给了顾长安？”李恒在沈璃捅刀子之前都没想过沈璃可能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他还是不甘心的问。
“这是你唯一做过的好事。”沈璃当即纠正：“我为你做过那么多事也算是谢你的大媒了，至于为什么对你下手，当然是不想再被你利用下去了。”
“你怎么会爱他？你爱的不是我吗？”李恒咬着牙，他接受不了这个理由。
沈璃眯着眼：“你要不照照镜子呢？你但凡多看两眼都问不出这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