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典修好,他这辈子的名声都有了。
“那便是不用改了?”沈璃问。
“不能改,都好都好,我再端几盆给你。”邹老头说着便往暖房走去。
“不急,我今日身子不适,前辈可能为我诊脉?”沈璃叫住他。
邹老头闻言回过头,打量着她的脸神情疑惑:“你身体不适?”
这姑娘皮肤是比寻常姑娘更白些,但不是病态的白,反而是清透有光泽,再看眼睛、嘴唇,他只觉得这辈子没见过这样康健的人。
“正是,方便进去说吗?”沈璃说起假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十分真诚。
“进来吧。”邹老头神情都凝重了起来。
莫不是有什么他瞧不出来的隐疾?那可要砸招牌了,而且要治不好以后他找谁画画去。
沈璃于是随着邹老头进了他的待客厅,这里平常没人来,倒是被下人收拾的还算干净。
“来,手放上来。”邹老头从袖中取出腕枕来。
沈璃放上之后他便诊起了脉,越诊面色越是凝重,最后汗都快下来了,小心的问:“你是哪里不舒服?”
他实在没摸出来哪里有问题,这孩子五脏强盛,气血充沛,筋骨强健的离谱,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难道真有他看不出来的病?
邹老头开始有些慌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不会毁于一旦吧。
“这。”沈璃另一只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不可能!你心脉强劲的可怕。”邹老头急得站了起来,在她面前踱步两圈才道:“这么说吧,你就算全身缺血而亡,心都会比别人多跳一刻钟!”
“你怎么可能不舒服呢?”邹老头就差揪自己的头发了,他想不明白啊。
“那晚辈说的更具体些,比如前辈整日抱着花魁娘子,但却只能抱着,前辈心里难受吗?”沈璃说的已经非常直接了。
“没有啊,我若是整日能抱到还好了呢,我这么大年纪……”邹老头说到这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她。
沈璃神情坦然且真诚,当然眼里还有那么一点怨气。
他如果是骗她的,她保证让他难受的比自己久。
“嗨,你说那事啊……”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