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沈璃说着叹了口气，语气悲伤：“那孩子也是可怜，才小小的年纪就……”
她说不下去了，桌上的气氛也伤感了起来，好像这时候人们无论心里怎么想都会适时表现一下感伤，不然连自己都觉得没人性。
“也不怪她难过，这事放在谁身上也没那么容易走出来。”成帝一句话便将这事带了过去，人之常情的事不好再多问。
而且如果真有勾结，传递消息的方式有很多种，这样明着出入东宫反而不像是有鬼。
郑贵妃顺势表现了对逝者的遗憾之后才意识到话题被带偏了，这件事竟然就进行不下去了。
好个沈璃，这张嘴比得上半个御史了。
不行，她还要在作画上做文章，沈璃怠慢她总是真的吧。
“贵妃娘娘容色倾城，臣女从未给您这样的人物画过肖像，竟是一时露了怯不知该如何下笔，不知娘娘能否让臣女进您的万宝阁一观。”沈璃率先开口。
郑贵妃眼中出现片刻的怔愣，她这理由用得够冠冕堂皇啊，将自己的控诉尽数堵了回去。
“这有什么，你尽管去看，只是有一点，一定要画得比那些人好。”成帝爽快的替郑贵妃应下了。
郑贵妃也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是自然，明日本宫便命人带你去。”
沈璃眼里有了笑意：“多谢娘娘，臣女必定不负您与陛下的期望。”
郑贵妃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她意识到自己最开始想整治沈璃的想法根本就无法实施了。
这个丫头，好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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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饱，快把我从东宫打包回来的点心和肉给我找出来。”沈璃回了偏殿，关上门第一时间便是叫着饿。
“小姐，婢子还是去小厨房给您做些吧，那饭菜剩了一下午了您不能吃。”芍药当下便觉得不妥。
她家小姐自小便是精细着长大的，沈家世代勋贵于饭食一道很是讲究，不是新鲜出锅的绝大多数东西都进不了主子的口。
别说放了一下午，就是一个时辰也足够令她们这些下人如临大敌了。
“这秋高气爽的，放一下午和新鲜的没区别，拿来我们一起吃。”沈璃早就没这么讲究了，净了手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