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了,该学习了吧?”

    他想反驳,她堵他,“八点在会所门口见面是你提的,爽约的也是你,你好没信用。”

    没信用,不想和他闹了。

    裴青渡语塞。

    他只是想逗她,没想到她还当真了。

    谁家好人八点去会所学习啊?

    林相禾眼底难藏失望,“…裴青渡,你要是再这样骗人,我要放弃你了。”

    他会成为她放弃的第一位学生。

    不知怎的,听到她这样说,裴青渡的心脏莫名抽疼了下,像是十分在意她的态度。

    林相禾深深地望着他,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裴青渡在原地失神。

    -

    裴青渡在裴家等了林相禾三天,她都没有出现。

    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她要放弃他了?

    “渡哥,想什么呢?出牌啊…”

    裴青渡回神,他正在与几个好友聚在会所包厢里玩牌。

    今晚很热闹,来的都是贵圈里的少爷小姐。

    成群地围着裴青渡身边,都想借此机会与他搭上关系。

    圈里人都知道,裴青渡是裴氏唯一的继承人。

    那可是只手遮天的裴家,他是名副其实的太子爷。

    裴青渡被这么多人围着,心里更加烦躁,他扔了手里的牌,“你们玩,我出去透透气。”

    他起身往外走,任凭身后的那群朋友们怎么叫都没有回头。

    刚离开包厢,他就在走廊处碰见了林相禾。

    他以为她是来找他的。

    结果林相禾只是有些生气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推了隔壁包厢的门。

    可惜她还没进去,手腕就被裴青渡扣紧,“装不认识我了?小相禾?”

    林相禾挣不开他的手,兔子急了也咬人,于是在他手腕上猛地咬了一大口。

    哪知裴青渡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牙尖用力,仿佛尝到了血腥味。

    林相禾松了口,视线落在她刚要出的牙印上,真的见血了。

    她心虚地看了裴青渡一眼,抿着唇什么也没说。

    裴青渡歪头看她,唇角带了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