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将人给揪出来。
帝霜望着远方天际出神,忽的,指间夹着的女士香烟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抽走。
她回神,对上裴澜鹤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
男人的脸匿了一半进暗色中,鼻梁高挺,薄唇性感,他将她未燃尽的烟懒洋洋地咬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模糊了那张帅气逼人的脸。
只是一个简单的吐烟动作,却是说不出地撩拨。
帝霜有些心动,看见他的瞬间藏好的情绪被无限放大,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裴澜鹤没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慰她。
越是在这种时候,帝霜需要的往往不是口头上的同情,一个温暖的拥抱就足够了。
这样温暖有力的拥抱足以带给她力量。
裴澜鹤知道,从前帝霜是最讨厌烟味的。
池州告诉过他,帝霜是在第一次和裴澜鹤分手之后才开始抽烟的。
甩人的是她,反倒还抽上烟来了。
裴澜鹤无声一笑,眼底颇为无奈。
帝霜埋在他心口,敏锐地嗅到了药气,她仰起脸,“你受伤了?怎么身上会有草药的味道?”
“可能是刚从程院长那边过来,沾了那边的药气。”
她狐疑地瞧他一眼,手指捏住他的衣摆,用力往上撩。
“嘶,”裴澜鹤的笑声带着两分不正经,“怎么,耍流氓啊?”
“你对我耍流氓的次数还少吗?”她反问。
对此,裴澜鹤无话可说。
他握住她的手,连哄带骗,“别扒我衣服,我这人容易害羞。”
帝霜:“……”
大do特do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
她面无表情,“脱了。”
裴澜鹤懒洋洋地站着,单手撑在窗台上,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皮带上,“这个也脱?”
帝霜没好气地瞪着他,“裴澜鹤。”
“好,我脱。”他利索地撩起衣摆脱了上衣,“听老婆话,吃饱饭。”
她将人转过来,看清了他肩膀上的伤,一大片的青紫,“是…院长妈妈打的吗?”
“这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