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红丝绒窗帘遮掩满室旖旎,昏黄的灯光下,那件淡紫色的礼服被裴澜鹤缠在手里。

    另一边的手腕上缠着黑色领带,与之一同捆住的,还有帝霜的手腕。

    他的唇贴上她的后背,引起阵阵颤栗。

    帝霜轻轻扬着脖颈,紫色的纱织丝带随着动作搭在肩头一晃一坠。

    “老婆…”

    她咬唇,唇上的口红几乎被他吃抹干净,“…谁,谁是你老婆…”

    裴澜鹤从后身后,虎口卡着帝霜的下巴,主动将大拇指递到她唇边,压下被她咬的通红的唇,“谁现在在我怀里-叫-的最好听,谁是。”

    他温柔哄着,“别咬伤自己,今夜可是你的主场。”

    帝霜也没客气,用力咬在他手上。

    男人吃痛,发出极轻,很性感的闷哼声,“嘶,别上下一起咬啊,老婆…”

    她脸上发烫,招架不住他突如其来的荤话和一口一声的老婆,“别叫了。”

    “不喜欢?”

    裴澜鹤将人抱起来,从后贴上她的脸,蛊惑着,“那,宝贝儿?”

    帝霜偏过脸,秀气的眉心蹙紧,大脑归于空白,人也抖的厉害。

    他垂下眸子,看了眼她的反应,漫不经心地笑出声,“shuang吗?帝总…”

    她不搭话,整个人像是跳脱海面的鱼,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

    太失控了。

    “裴…澜鹤,”帝霜用空出来的手捏他的胳膊,嗓音软绵,“今夜,有很多贵客…我得出去招待,不然…很失礼。”

    “嗯,”他这么应着,人却没动。

    抬手将人环的很紧,生怕帝霜像那夜一样怕了似的。

    更害怕现在的一切都是场梦。

    “帝霜,我是你的谁?”

    他在求名分。

    正宫也好,情人也罢。

    只要是帝霜给他的,他都照盘全收。

    帝霜颤颤巍巍,不肯正面回答,“…你爱是什么便是什么。”

    “那行,”裴澜鹤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挑个好日子,我们去国外把证领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合法丈夫。”

    她彻底懵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