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彻底出来后,他们两人下山。
一前一后,江骋的手牵着她。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大多是司蓉在说话。
她喜欢说话,说自己对各种事物和人物的感受。
从前,沈澜总嫌她烦。
可江骋却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会在该说话的时候适当抛出问题,或者引领下文。
下山的路上,江骋只主动说起了一个话题。
“再叫一声老公!”
司蓉:……
“不!”
她小跑着走到前面,刚刚那声老公是在特定的情境下有感而发,现在这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叫的出口。
于是,晚上她咬着被角,呜咽着被男人逼着叫了好多声的老公。
第二天,他们见了四合院的房主,一手交钱一手交房。
房主全家移民,屋里的老家具都留给了他们。
这套房子他们近几年肯定是住不上的,便去五金店换了一把新锁,打算先放着。
坐等升值。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两个人爬了长城,故宫还有颐和园,还参观了动物园,在京市看了电影之类。
一个星期后才订了回淮阳的火车票。
收拾行李的时候,司蓉看着墙角的小黑猫陷入了沉思。
这几天以来,她跟这个小猫咪已经建立了感情。
甚至给它取了个叛逆的名字——小白。
司蓉知道,等她一走,小黑猫很可能又会过上从前那种被野狗追逐流浪的日子。
而且可能它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因为自己生来是一只黑猫,就会遭受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嫌弃。
“江骋,我们带它回淮阳吧!”
这个念头一起,司蓉心中的分离难过顿时减轻了不少。
见江骋不语,司蓉拉着他的衣角,拽着晃啊晃,“好不好?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江骋被她缠的不行,笑得一脸无奈,“它会坐火车吗?”
司蓉看着小白,“大概会的吧!”
小白以前大概是流浪的时候被人伤害过,导致它对人极度的不信任,这十天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