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些人看到五大三粗的保镖吓得立刻把藏起来的绣品还给文母了。
他们前脚刚进去,沈澜就从路口拐到了他们对面的一个帐篷内。
帐篷内的铺盖上躺着一个头发打结的男人。
瞎了一只眼睛。
春日里就开始招苍蝇了。
“朱运!”
沈澜喊了一声。
地上的人缓慢撑起身子起来,用独眼审视的看了他好一会,“你是…沈澜?”
“是我。”
老头重躺了回去。
又是他的一笔孽债。
“找我有什么事?”
“两件事,帮我救一个人,然后再给一个女人开不孕的药,跟当年的一样。”
这个家伙算是个用药鬼才,他下的不孕药其他大夫什么问题都诊断不出来。
地上的男人默然了半晌,才问,“还是给当年的那人用?”
沈澜点头,“对,办成了钱少不了你的。”
老头起身在铺盖旁的包里鼓捣了半晌,最后递给沈澜几个布包。
“跟从前一样,下到饭里,无色无味。”
只不过,效果跟从前不一样。
助孕的。
这个沈澜自然不会想到。
他把药像宝贝一样收进了自己口袋里,一如当年。
只要司蓉没有孩子,就会把他跟黎萱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教养了。
说不清楚他心里有没有后悔那个决定,但司蓉既然没能生下他的孩子,那也别想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
老头一路坐着公交跟着沈澜进市里。
当年他意气风发,被老师逐出师门后做了很多错事。
佛说,因便是果。
所以如今,他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当年他帮着沈澜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现在终于沈澜也得到了报应。
可见,因确实是果。
他也该修正当年的一些事情了。
马市长的孩子确实是不治之症,朱运确实无能为力。
沈澜有些遗憾,回去的时候埋怨了朱运几句。
朱运一言不发。
一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