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是说真的。”
傅雪撇撇嘴，“既然是说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呢？”
“……”
祁越又扭头回来，看着傅雪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真的。”
“那你为什么讨厌我啊？”
“我寻思着，我没做什么让你讨厌我的事啊！”
傅雪想了一晚上，都想不通，祁越为什么讨厌她。
祁越嘴唇抿了一下，“讨厌你纠缠我。”
“讨厌你怎么也赶不走。”
傅雪垂下眉眼，情绪低落问，“是不是我不纠缠你，离你远远的，你就不讨厌我了？”
似乎是受她悲伤的情绪影响，祁越嘴巴张了张，想继续说一些狠话出来，但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
傅雪抬起头，瘪着小嘴，委屈地问，“祁越，要是有那么一天，我消失在你面前了，你会不会……有那么一点想我？”
祁越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复。
傅雪眼睛微微泛红，“祁越，你跟我说实话，就当是……满足一下我这小小的好奇心。”
“我……”
会想她吗？
应该是会想的吧。
但是……
祁越不是那种很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他习惯性的隐藏自己的内心，不会轻易泄露出来。
况且，傅雪的父亲，还要求他远离傅雪，并且让傅雪死心。
他要是说会想她，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祁越敛眸，“傅雪，别问了，好吗？”
讨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傅雪有点不开心。
祁越真是藏的太深了，她实在是看不透他。
她嘟着嘴巴问，“祁越，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吗？”
“哪怕我以后会嫁给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你也不在乎？”
祁越眼底划过一抹刺痛。
心脏也跟着刺痛起来，像是被一根针刺了一下。
针虽小，但是扎进皮肉的感觉，还是痛得很真实。
原来，他对傅雪，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他似乎，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在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