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楠额头上轻轻一吻。
“啪”,左脸五个手指印,师楠大为恼怒,杏眼怒睁,登徒子!
江大川捂着脸,“我醒了,见你这么辛苦替我疗伤,很惭愧。”
师楠额头暴青筋,你知道惭愧还如此无礼,知道我是谁么,敢动手动脚的,哦不,动手的是我,居然敢对我动嘴。
师楠冷冷站起来,“劣性不改。让你年前过来京都府,为何要提前过来?”师楠让他年底前来,本是想让他先去琅琊山学习学习的。
见江大川左脸红肿,心底更恼;江大川摸着脸观察自己所在,这是一座阁楼,飞檐翘角,亭栏高挂,扶着栏杆向外看,宫城竟在不远处;阁楼内漆窗红帐,有一个大大的飞天侍女屏风,隐约可见屏风后一张红木床榻。
江大川走到窗台前坐下,给师楠倒了一杯水,自己对着壶口咕嘟咕嘟喝水。
他看了看师楠,问,“你真名是什么?”
都住在皇城边上了,再说了,你以为我就没打听么?让我去御前司报道,看来是个大干部。
“我叫南雅。”南雅压下内心起伏心境。
江大川差点被吓软了,记忆中立刻想起来她是什么人。
师楠,国师南雅。一人可当一军的国师,曾在齐赵两国交战中,一人独闯一路军营,把齐国大将公孙放的人口给插在旗杆上的牛人。
话说,我刚才亲了你一下,你会不会剁了我,你可是赵国的国之栋梁,是佐命之才啊。
难怪有一种黑丝英语老师的既视感,国师也是师嘛。
江大川神色尴尬地看着南雅,想了想,从玉窍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簪,这是在龙门关的时候特意去脂砚斋买的,
“上次见你头戴金冠,冠上没有簪子;这是我到了龙门关后特意在脂砚斋买的,上好的南红玛瑙玉,我见你喜欢红色,就买了来,你戴上试试。”
“怎么,你见到国师不怕?”南雅戏谑地看着他,
江大川摇摇头说,“我早疑心你是哪位大人物,只是没想到你会是国师,一样的,何况我一直有事情想和你说。”
南雅自从回来后,一直闭关琢磨着江大川给的残经,因为本源上的相同,总是想再试试江大川的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