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枕在温屿的大腿上。
温屿轻抚他的后背道:“咱家要离开几日,这几日殿下定要小心谨慎。咱家会将秦岭留下,若无事,殿下切勿离开秦岭身边。”
蒋池肆的呼吸一顿,“必须要走吗?”
黑暗中的温屿点了点头。
他已经得到了国公府圈养私兵的位置,必须亲自去查探一番。
而且如果按黑衣人的说法,这些私兵可能能收为己用。
和国公府对立多年,不得不说,温屿都佩服老国公对亲信的培养能力,眼馋得紧呢。
想着想着,温屿感觉到大腿上的脑袋挪开了,再定睛一看,就只剩下半截后脑勺,其余的全都裹在被子里。
这是…生气了?
伸出手,将盖住蒋池肆口鼻的被子往下按了按,“殿下莫要生气,咱家此番前去真的有要事,等咱家回来,再给殿下解释可好?”
温屿的语气极近温柔,让想要以此讨点好处的蒋池肆都不好再闹腾了,继续蒙在被窝里默默不发一语。
这倒是让温屿误会了,轻声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蒋池肆的耳畔,“殿下生气了?让咱家哄哄殿下可好?”
蒋池肆心想:嗯,结果一样就成,不必在意过程。
蒋池肆是被窗外的人影晃醒的。
看着陌生的帐顶,蒋池肆才想起昨晚后来温屿嫌弃那营帐距离皇帝的大帐太近,搂着自己找到最远的营帐歇下。
看看怀里呼吸均匀的人,本以为醒来要面对的是冷冰冰床榻,没想到温屿还没走。
隔空描绘着他眼底的乌黑。
想必很累吧?否则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都督,都督…”
听着营帐外的声音,蒋池肆才想起刚刚好像看见帘子外有人。
轻轻将手从温屿的脖子下抽出来,披上外袍挪到帘子边。
掀开帘子一角,就看见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冷厉的目光射了过去,那身影瞬间不敢动弹。
冷汗唰一声落了下来。
难怪陈副将和秦统领都不敢打扰都督休息呢,敢情都督起床气这么大呢?
也没人告诉我啊!
感觉到那目光宛如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