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公子看着他的面容,微微拧眉,轻嗤一声,“真丑。”
温屿举杯的手一顿,而后又若无其事饮下,“我与公子素未谋面,公子何苦如此挖苦我?”
“素未谋面吗?”典公子也不拆穿,再次把酒杯斟满。
“公子可是有心事?在下愿为公子解忧。”
“解不了的,谁都解不了。”典公子惆怅的又喝下一杯酒,淡淡道:“公子可知道,这是什么酒?”
被这么一提醒,温屿才认真的嗅了嗅酒的味道,蓦然挑眉。
“闻出来了?还不算太笨。”顿了顿,他道:“不怕公子笑话,在下天生有疾,即便父亲送再多美人通房,在下都提不起兴趣,哪怕是用了药。”
“是吗。”温屿也发现了,一杯酒下肚,整个人就似落入暖炉一般。
典公子点头。
这倒不是什么虎狼之药,只是简单的一杯壮阳酒而已。
仅仅一杯,温屿已是燥热难耐,也不知道这人自饮自酌了多久。
男人被说那方面不行,会炸的吧,难怪大半夜的自己在这独饮呢。
他没发现,他看典公子的目光已经逐渐有了变化。
除了同情,更多的是病态的占有欲。
轻笑一声,“实不相瞒,在下是来办事的,办完事就走,不多打扰。”
典公子手下动作一顿,想到隔壁院子便是相府那位嫡幼子的府邸,又想到属下说的刚刚有一顶小轿抬入府邸,心下了然。
暗骂一句小狐狸,面上却对着院墙做了个请的手势。
“嗯,请便。”说完,又倒了一杯酒喝下,这么一小会,酒盅都快被他喝空了。
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温屿按压住心中的躁意,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典公子。
“公子何故如此看我?”典公子抬头,四目相对间。
温屿好像能看懂他眼眸中的挣扎。
突然就很想将这人的伪装撕下。
温屿自小便知道自己不喜欢女子,可能是因为从小看多了那些迎客的嘴脸,对女子甚是厌恶。
但男子嘛,他也没有太大的感觉,好像只有眼前之人能引起自己的兴趣。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