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敏道:“自打离开滨海城我和我夫君就来九华城了,我夫君等着明年春试呢,我又在旁边包了个肉铺做点生意。那天我还看见公主了,她知道我来了常来照顾我生意”。
“宋大哥最近怎么样啊?”一提宋权两人都不说话,江云濯猜了个大概,许是自己入狱宋权怕牵连吧。不过他也没在意。
宁敏忙将食盒打开,把吃的从栏杆缝隙处递给了江云濯。
江云濯一看还真不错,有肉有饼。他这么饿坏了,赶紧吃起来。
看见江云濯这样,水仙哭了。“驸马,你娘要是看见你这样,还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宁敏赶紧推推他:“你别哭了,你一哭驸马再哭,再说了对孩子也不好啊”。
江云濯问:“你们两家是邻居?”
宁敏笑道:“我们两家是亲家”。
“啊?”
水仙轻轻拍拍宁敏的肚子“也两个月了,我俩说好了,要是一男一女定个娃娃亲”。
江云濯跟着笑,水仙偷偷把脑袋凑过来了,小声嘟囔:“驸马你觉得你有没危险,要是有我砸监狱救你出去”。
这一句话可把江云濯吓坏了,心想“你有孕在身还要砸监狱救我出去,你胆子不小啊”。赶紧说:“姨娘,不用了,谢谢你们俩来给我送饭等我出去登门拜访”。那意思我没事你别乱来。
就在这阵儿就看有狱卒进来赶人“时间到了快走快走”。狱卒身旁是李大郎,就看李大郎把银子塞进狱卒手里说道:“老哥,帮我照顾照顾驸马,这是我家恩人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快走”。
李大郎冲江云濯说:“驸马你救了我妹妹,可我没本事救不了你,等我们有空再来看你”。说着三人被狱卒撵出去了。
江云濯眼中含泪啊,老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说的一点不假啊。要不说人不分三六九等呢,品质与阶级没有关系。
他正吃着呢,狱卒又带着一个人进来了,这人带着斗篷,看不清什么模样。狱卒刚要打开江云濯对面那个牢房的大门,突然那个人说:“我就在这个就行了,有个伴”。
狱卒说:“公子,这不合规矩吧”。
“哎呀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