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信这时也明白过来,又继续刚才未出口的话,“说话没大没小,什么谄媚,人家好歹是个官差,我能不小心些嘛。”
沈玉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探过身去拍他的胳膊,“我这是在夸你,我爹这么耿直忠厚的人,能把谄媚演的这么像,那得是多厉害。”
沈玉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表情那叫一个真诚,直唬的沈安信一愣一愣的。
“你的话是这意思吗?”沈安信狐疑,这话里的味道有些熟悉是怎么回事。
她眨着湿漉漉的双眸,真挚点头,“爹,看着我的眼睛”一副你女儿绝对没有撒谎的意思。
沈安信摆手推开她,“去,拿这招糊弄你爹,这都是你爹玩剩下的。”
父女两个说笑着到了香满楼,往日这街上必定人声鼎沸,可眼下却又热又冷清。
沿街摆着的小摊子俱已收空,店铺多是半开半关,客人是不用想了,店小二都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
香满楼里空无一人,柜台处的店小二听见有客上门,抬头招呼道:“客官,您沈大哥,好长时间不见了,来找掌柜的?”
“小九,张掌柜在吗?”沈安信遇着熟人,笑着点头。
小九笑呵呵的指着两人身后的桌子说着,“在的,你们先等会儿,我去叫掌柜出来。”
“那咱们在后门见吧。”沈安信手指着门外朝跑远的小九喊了一嗓子,拉着阿黄绕道后门处。
等了片刻张掌柜带着几个伙计打开后门。
九千块肥皂不是小数目得分两次才能送完,今日先送一半。
牛车上的大竹筐摞起两层高,上面盖着布周围用麻绳捆着。
伙计上前解开绳子卸货,实打实的东西一筐沉的很,要两个人才能抬得动。
张掌柜嘱咐了小九一声,叫上两人进屋喝茶。
沈玉姝跟在两人身后一踏进屋内便觉到一丝凉气,心道这香满楼真是财大气粗,只怕储存了不少冰。
两人路上喝了水不是太渴,慢悠悠啜一口等竹筐腾出来。
沈玉姝有心出去打听一下消息,等酒楼伙计卸完货便把该注意的都交代清楚,结了银钱便起身告辞匆匆出了酒楼。
俩人先绕路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