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起了何氏。
“我大妹她还好吧。
家里老四一家和我爹娘都染了伤寒,几个孩子今天也开始咳了。”
沈玉姝听得点头,小孩子和老人抵抗力差容易中招。
她又问了问几个大人的情况,发现都是才感染没几天,还在早期一切还来得及,那她这药也算带对了。
“大伯娘很好就是惦记你们。
包里有几副治伤寒的药,回头你让大夫看过以后再吃,
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对症下药才好的快。”
何家老大紧紧抓着包袱,眼里的担心终于散了几分,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好好好,我知道了。
你回去告诉她,叫她不用担心,眼下有你送来的药方,家里人很快就会没事。”
身后的马儿不时的打着喷嚏。
沈玉姝不能再多耽搁,匆匆说了几句便坐上马上走了。
临了得了赶车小哥的两个大白眼。
对此,沈玉姝欣然接受,谁叫她坐了人家的车呢。
冬日山林没什么美景可看,从王家村出来颠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城门道附近。
放眼望去,主干道上陆陆续续躺了许多人。
各个冻得身体僵硬,被姿态各异的堆放在官道两边,用尸积如山来形容也不为过。
拉尸人捂得严实拉着板车来来回回,眼中透着一股死寂。
仿佛他们搬的是一堆破衣烂衫扔完就跑,生怕慢一步自己也变成其中一员。
这一瞬间她似是闻到冲天恶臭向她袭来。
身体本能的出现了排斥反应,转过身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李郎中掩好车帘阻隔了她的视线,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你还小,没见过这些,看不了就别看了。”
沈玉姝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过了这段堆尸地就见城墙根下或躺或靠着许多神情呆滞穿着打满补丁衣裳的人,
还有许多百姓衣不蔽体的靠在一起互相取暖。
不管是那种露在外面的手脚都长满冻疮。
他们忍着病痛守在城门下祈求县令开门救人。
马车走到城门口,把守的士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