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姝好久没去山上,具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两人就着田里的水稻聊到岔路口,她给了李郎中一条鱼,转头各回了各家。
菜地的情况和水稻相差无几,高温加上缺水导致各类蔬菜奄奄一息。
半大的西瓜有了裂纹,结的几个小茄子也是软塌塌的坠在地上,西红柿倒是有几个红了的,至于辣椒只有小拇指大小,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回来路上看到有人带着家里的锅碗瓢盆在水井口排队,难道井里的水也不多了?
带上桶去了才知道村民因为井水少了一半心里恐慌,纷纷拿上家伙什来提前储水。
轮到她的时候一轱辘只拉上来半桶水,五六回才装满两只桶。
如今她扁担使得熟练,这要在前世说出去谁信,她那些朋友们看到还不得惊掉下巴。
为了省水她都是拿瓢舀着浇菜根,这点水对它们来说不过是苟延残喘,除非天降大雨,枯死是迟早的事。
原本过几天就该进行水稻二次育苗的,现下这情形是不用想了,田里的水稻能保住一部分就是好的。
回去的时候顺手把那几个西红柿摘了,够炒一盘西红柿鸡蛋。
院门大开昭示着沈安信从县城送菜回来了。
沈玉姝把木桶和扁担放回杂物房,在牛棚里找到了人,“爹回来了。”
“嗯。”沈安信蔫蔫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听你这声音不太对。”
沈安信眉头紧锁,光顾着给牛刷毛也不吭声。
沈玉姝上前抢过刷子,“爹,有什么事你就说,阿黄的脑袋都要给你刷秃了。”
“哞”阿黄摇着脑袋后退两步复议。
沈玉姝把他从牛棚里拉出来,“你看吧,阿黄都在抗议。”
“我今日去送菜,城门口的门吏索要户籍路引,我是多使了银子才进的城门。”
沈玉姝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跌到谷底,户籍路引这是远行的人才需要的东西,什么情况下会平白无故查这些。
不待她理清思路,又听沈安信说道:“城中也比往日冷清,我已经和张掌柜说了咱家不送菜的事,吴掌柜那里叫咱们改成五天去一趟。”
沈玉姝这